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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一手啤酒從頭喝到尾的莊重,的哀悼。
說聲好冷哦,然後又要被念。就是這樣溫暖的關係。
沒甚麼太需要放下,因為默默看著就知道無法提起,那些太多隱喻的話、太久的觸碰、太密切的關心、太晦暗的恐懼
難道我會像Scarf那樣嗎哈哈哈
其實也沒想像中的那麼好啦。我又不是國中生了,我看的到現實。所以現在要忘記也不是想像中那麼難。
我都懂,都知道,妳不笨我也不是白痴,或許我在更早更早之前就已經不抱任何目的性
每一步都踢出一大堆零碎的問句,最後剩下的是肯定句,卻是否定。不容否定的否定。
就是這樣。不用擔心有甚麼會被摧毀,我不會如此幼稚
我覺得,時間好像怎樣都不夠
終究剛開始察覺到這點時我就該發現有所不對了
蠻意料之外的發展,儘管沒有甚麼發展。有點紊亂有點累人的原地踏步。
好像是個有點適合難過落淚的時機喔,可是我已經不是那種人了,也沒那個空間
我沒那麼軟弱啦。這真他媽的比我想像中痛。但我還是坦的住。不然我怎麼留空間給低潮時的自己。
我不能再失去更多。即使從未擁有過也一樣。妳知道的不知道的我都先小心翼翼的收好。
那些接近溫柔的情緒,變得有點難以下嚥。深呼吸。這場戰役我已經全盤皆輸了。
我不願成為收集品的其中一個,太難看太難堪太對不起自己,我會自願。
自願...
雖說每次這種事情都像刺殺一部分的自己,但我現在出奇的平靜。愛,
真正的愛是一種,一定要有兩個人才能建立的東西。
這是我的刺蝟的葬禮,誕生在夏天夜晚的尾巴,死亡在冬天沉默的懷抱。
死亡,如溫柔的凍人的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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