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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月前我過了一個各方面都痛苦異常的暑假(現在我已經完全忘記我是怎麼描述它的了 媽的)每次遇到不好的事情 我就會想 再過多久我都絕對不可能懷念此刻的情境 但只要我有這樣想 幾乎百分之百就會懷念
當然我一點也不懷念那些痛苦的部分 睡不著的睡意凝固在胸口的疼痛 流淌鬼火自我噬咬的現實與夢境等等 像是完全沒有一絲陽光照入的破敗腐屋 沒甚麼好懷念的
我懷念的是夏天的影子包裹住那房間時 熟悉的南方食物 看過的好看的電影、書、動畫 當然那時我對於家庭的高密度無法接受(當時我無法接受任何東西)十二點過後彷彿可以一句一句永遠寫下去的日記
也是有好的地方。夏天剛開始時那個絕美之城色調的墾丁海岸 喝了難喝的可樂娜加檸檬 無數瓶的台啤 跟烤肉 幾乎自己喝了一瓶高登琴酒(所以上禮拜在萬芳社區喝到那辛辣滯澀的口感令我訝異萬分 那是我夏天時喝的那種酒嗎?)
聽著溫室花朵(嗨!第六年左右,妳的音樂仍能貼近我如同一完全符合人體工學客製化的床具,剛好貼合眼球弧度的隱形眼鏡,細細描邊切割好的一比一等身大棺木)明天交易好班上到六點,大概會去永和小豪宅吃姊夫做的義大利麵。大約十九歲過後開始真正感受到家人的重要(不論是能給我支柱的哥哥姐姐或是需要我支柱的弟弟妹妹(靠我哪來妹妹),尤其是身處異地時)所以不是應該要更... ...更... ...我不知道... ...需要更怎麼樣就表示妳在那個方面真的非常欠缺,這我確定。
而茉莉外面的玳瑁貓我只稍微摸到她背脊金色的一撮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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