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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件毫不相干的事在我心底起連結。

老錕不知第二還第三次在半夜突然密我要不要喝酒,這次雖然也是洗完澡刷完牙,但又覺得一直拒絕人很差、其實也真的無不可,還是穿件外套出去赴約。在校門口喝著音樂界多出來的熊啤酒和不知哪來的金牌,他問我有沒帶菸,我說沒有但可回去拿,他本想拒絕但我還是起身回去了。兩個人只各抽一隻。他剛吃完羅東夜市很飽但我夜晚食慾突然大開,最後還是去麥當勞吃了勁辣香雞翅、玉米濃湯給他,也算是酬謝酒錢。

雖然要好的時間已經比彆扭的青春期要長了,但常常還是會覺得這段友情很神奇而值得感謝。

另外就是想到我心中的最強小說前五名(或前三名?)百年孤寂。國中時幾次在書店翻過總是讀不過一頁,大學時在「生活不在他方」總算認真讀了三分之一左右,驚為天人;後來在圖書館借到風燭殘年彷彿就要風化碎掉的超老讀本,幸虧翻譯好像是一樣的,滿足地看完。我最喜歡的版本好像已絕版,很難買,但一定要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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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eo0509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