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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著剩下一點點的NIKKO,仔細想想這幾個禮拜都喝啤酒沒碰一滴威士忌欸,翻著日記想起了那個在巷子內吃完臭豆腐、想趕快跑到the common避暑,去發現沒開的炎熱午後。結果是我揹著電腦又跑到imperfect,乾超遠。

還有跟the common同巷子的那間愛爾蘭酒吧,上次無意間看到學長分享才發現他遷到羅斯福路上了,面對著大街,變大了,幹,雖然去的次數不多卻仍然激動萬分。公館附近少數超正港美式酒吧吧,記得第一次去的時候坐在無人的吧檯吃雞肉古巴三明治,酒保是年輕男生一直跟著音樂唱,吵得很;第二次好像是坐在外面吸菸區,忘記是不是吃完披薩那晚。想念每個獨自在公館遊蕩的夜晚。

聽好久好久沒聽的先知瑪莉,RE了兩次CHEER之後是yes I do,印象中是在女一睡覺時被推坑的歌,後來也是我夜半騎車往返善導寺時的街聲歌單之一。然後完全沒理由地想起跟他們一起第一次去吃大安森林食堂……。之前就覺得離校就像是暫時的,好像大家放了一個長假,總有一天要在普通或文院再會(豬頭傳來跟董在女三交誼聽的照片更加深了這種幻想);又想起每次脫了再唱夜半和凌晨的西門町,又想起跟那同一週、跟呂和電影社姊妹兄弟們去夜唱的那次疲累(隔天剛好是他在球場拍畢業照),洪水般一洩而出的回憶,先知瑪莉的歌怎麼會這麼適合回憶。(也因為我實在是個太喜歡活在回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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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eo0509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