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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式成為26歲人的那個夜晚,我卻失眠了。

開始是想著那些年年失去的東西,對搖滾樂的熱愛(也不是非搖滾就不行,但那些熱愛漸漸變成單純的回憶還是令人感傷)、吉他的熱情(誰相信我曾經幾天不碰弦就如同要命一般)、文字的渴望(連借來的一本書要讀完都那麼困難)、還有某種或許是去夢想的能力。
這些念頭出社會以來越來越常有,並不是甚麼了不起的事。

我知道自己已經跟十年前的慘綠模樣完全不同,曾經希望自己大鳴大放、不認為有任何光芒需要被收斂,認為自己不可能在電影院或電腦前不按一次暫停的看完一部非商業電影。不知何時轉變為在社群盡量安靜,害怕把自己看的太該死的重要,害怕被誤以為渴求別人的理解,的姿態。「那些急著想要別人來理解的人,最沒有去理解的價值。」「也太極端了吧?」但我或許到現在還是這樣想。

一樣的人,隨著時間在某些場域獲得了或大或小的成功後,開始有人追隨,有人試著讀懂他們字裡行間的暗示和變化,也因而給了他們無論怎麼表達自己似乎都不虛偽的自由。如果那些成功不是些膚淺的原因所鑄成,我想那是我所羨慕的吧。無論怎麼寫,都覺得自己虛偽。那或許是我漸漸想要安靜的原因,在沒人預期我會出現的地方與認識的人們巧遇,或許是我最能安身隨意的場合了。

讀了幾篇聞天祥的影評,一如往常的簡單扼要,看他評過我也寫過的電影總是獲益良多。不知為何以前總要加入很多どうでもいい的個人想法,現在看了只會覺得誰想知道啊,尷尬癌。(好想看暖心龍蝦湯喔,讓我想起海鷗食堂)
一直以為自己是個可以堅持或至少懂得累積的人,但以前26年來看實在不敢說是啊。總之就是希望能再為自己的馬斯洛頂樓多堅持一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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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eo0509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