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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來的喉嚨痛便成了咳嗽跟清痰的無盡輪迴。明天要做正事了不停叮嚀自己。

好像一直在走長路,我是說生理的那種。仔細想想我的歌裡面也常常有長路的意象,我的潛意識裡害怕著甚麼嗎?不停的走安慰自己是運動、不動就會死

但很累

 

何時能坐下來不用擔心身邊的位子是空的,一起喝瓶酒吃生魚片(雖然我已經過於習慣自己吃飯)但還是追求那種安定感啊,從無端的恐懼當中學會不去期待,以不期待來安撫自己的期待。然而一旦挫起了微弱的星星之火,就將狂燎莽原,我好想說這不是我能控制的,但其實有多少成分就是呢。

有那麼一個時代妳能寫出充滿宗教性天啟般的句子,幸運的壓著底線完成所有的工作,跟朋友相聚吃點好東西,夜裡不用特別努力就能入眠

但妳就是怎麼都碰不到一段平和的、簡單的、不忮不求的愛情

(或許因為那本是最難)

 

滑開螢幕。感覺像是嗎啡從脊椎注射,我能想像Stan病態扭動身軀的舒爽感,太類似了,然後冰封住這個瞬間,放在心裡成為一個標誌,『今天我曾如此快樂』,因為明天未必,明天的明天、明天的明天的明天... ...,未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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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eo0509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