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lose

現在這種喜歡林檎的方式就像當年喜歡綺貞。一段時間內大量而精密的研究、聽所有的歌,不短的時間內更會去看現場。開心、憤怒、哀傷、無聊的時候各有不同時候適合的歌,百分之百的自給自足。然後過一陣子會變成完全不需要聽她的歌(當然現在無法想像),只是存在心底很深的櫥窗裡、游移在靈魂液體當中的離子,成為我的一部分,偶爾拿出來聽時已經變成從我的身體內部發聲。很高興找到了第二個這樣的歌手。

 

看到姊的憂鬱動態回了個「hang out!」她就約我跟姊夫去吃鼎王,雖然中途因為喉嚨狀況跟報告數量曾想過要放棄,但她沒讓我三言兩語推掉,今天做了點報告覺得應該還好,晚上還是去赴約。明明不遠卻很難到的小巨蛋。松山線中山到下一站中間牆壁上的橘黃矩形燈讓人想起童年幾乎被遺忘的玩具,那種一閃即逝夢境般的回憶(早已無法記清是否為現實)令人犯起鄉愁式的哀愁。松山線給人的感覺非常中產階級。總之沿著南京東路轉復興北路,簡單進到了鼎王。

表姊夫妻雖然也才三十左右,卻是很懂生活的一對,每次跟他們出去都不用擔心或吃或用的品質,連高麗菜下面的菜葉發黑都會立刻跟服務生據理力爭的個性,晚上想找附近的酒吧也可以臨時問她。上台北後吃這種大攤且非吃到飽的東西就只有跟他們了。肉、菜、火鍋料的品質都很超乎預期,喝了不少茶為今晚的奮戰做準備。意料中姊調侃了我的兩手空空(因為有鈔票夾呀)然後塞給我兩排舒立效跟一小包維他命C。我不知道該說甚麼,她到底甚麼時候從一個個性機掰的姊姊成長為一個會擔心後輩的大人了啊?而我不管在同輩面前生活技能有多好,在家人面前總是像個小學生一樣照顧不好自己。

吃完飯上去廁所,我遞了五百塊給她,實在無法這樣厚臉皮的白吃白喝,人家也是賺辛苦錢下禮拜又要飛巴黎。但被完全無視的拒絕了,說下次再喝。跟家人吃飯的時候的放鬆與跟朋友吃飯j玵全不同,在飯桌上我彷彿感受到遙遠的、從南方帶來的一種難言的、無言的安定之力。回宿舍的路上心情平靜,聽勝訴閉眼睡到北門。

 

咳嗽沒有好轉。痰裡有一小塊咖啡色不明物體,希望不是肺又被我殼壞,前幾天才剛好又聊到高三的病狀。真的很幹,每次生病才知道身體健康的好。雖然整體感覺真的無大礙,但當初病發不也這樣開始的嗎(童言無忌)

arrow
arrow
    全站熱搜
    創作者介紹

    leo0509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