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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在說我啦幹(染上政大厭世陣線的語氣。)在最最最討厭的薄夜時刻(儘管白天已在漸漸變長)就是要來吐自己一番順便作最後的逃避…針對中國思想史。

翹了第二節莊子,早上的艷陽消失,空氣濕黏像能搓出水;能想像在幾萬呎以上的高空是怎樣的風起雲湧,肥厚的烏雲如鐵漿流動,我想起幾天前第一次上陽明山。那陣雨也會下在擎天崗彷彿世界盡頭班的草皮上嗎

世界怎麼那麼難。而我還作繭自縛,學期初那個因為以為簽不到戰後史差點哭出來的智障跟現在這個奄奄一息的胖子真是同一個人嗎。未來更難,時間太少又太多了。

聽鳥說她的事,覺得我們的ZOO脫幫真的很奇妙,一半的女人都是彎的(且只有我是T),但卻毫無同志的社會性。她們有去參加過台北的遊行(我剛好回高雄),但我們與同志圈像是毫無關係的。這點真的很烏托邦。離群索居,跟同志圈的人際、紛亂、好壞無關,跟聯誼、夜店(心虛一下)、版聚、交友軟體無關,其實過著很不同志的生活。儘管被嫌過很無趣,但還是喜歡這樣,只有牛性沒有狼性。

好。虛無飄渺風花雪月結束了,我還是一樣孑然一身(而謝謝妳願意等我陪我),首先先重拾她媽的這兩個月根本徹底丟掉的自主日文,然後暑假開始更久沒有靠近的英文。大一以為自己英文很爛了,結果竟然考一零八一零八,只能說我考語言檢定的運氣希望還沒消退完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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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eo0509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