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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偷閒也實在不是,畢竟才剛忙了密集度很高的兩個星期。如今所有做錯的、幸而做對的、令人冷汗直冒的事情都已告一段落,直視前方即可。老天作美的是崩潰的十天後就是連假,毫不客氣的請了六連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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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吃了香辣肉燥麵(難以忘懷地獄週溜回家時她先幫我買好的麵跟雞球是如何治癒我在大雨中疲累萎靡的早晨心情),回家洗個衣服,去圖書館借書跟還書,下好離手速度超快的選了兩本。然後就在公館見面,吃下午茶時間的火鍋。我點了泰式酸辣(一部分因為沒有很餓想吃酸辣開胃,一部分因為剛剛看了吉本芭娜娜的<食記百味>前半段提到很多泰式料理),她點了超香的火烤兩吃藥膳鍋。兩個人都沒添白飯。吃完後我貪杯(?)地用小小的塑膠咖啡杯裝了一杯熱美式,她也跟我一起去裝了熱金選奶茶,我們就在狼藉的桌面上面對面喝了下午茶。然後去台大走走,突然想起汀洲路的春天這首很久沒想起的歌(大一時很愛),陽光正美如同日系電影的金黃潑灑,有光的地方就有暖意。春天。杜鵑花跟山櫻花都開了,她介紹台灣特有種的杜鵑花給我看,顏色介於橘紅跟粉紅之間,驚覺原來學校裡濃縮了這麼濃烈的季節之影,住在裡面時怎麼都沒有珍惜過。至少跟現在大水溝旁的新北小窩比起來是浪漫太多了。

走舟山路,逛了農產中心、到總圖還逛了出版中心,回憶跟陌生的建築混雜。我想我就是個喜歡回憶大於渴望時光機的人吧。

晚上捨不得睡。喝了比平常多一點點的約翰走路12年雪莉桶,強壯的威士忌添上雪莉甜美的女性化形象,實惠的價格,總覺很適合我。

今天盤算著要去哪間公館的咖啡廳,突然想起了日本的兩間咖啡廳回憶:

一是在桃山台車站附近,從宿舍走路過去約要半小時的KOMEDA咖啡。連台灣也有分店的名古屋大手咖啡連鎖店,其實沒甚麼好說的,但在偏僻的吹田市卻令我心蕩神馳。記得是恩仔跟我說要怎麼走的。因為實在距離有點遠而只去過一次,是個陽光燦爛的白天,記得我點了特大杯的牛奶咖啡,帶了圖書室借的「嫌疑犯X的獻身」去看,但半途莫名用手機看起百合小說。店員有種帶有服務費價錢氣味的殷勤,但整體還是很舒適。

二是南千里車站已經忘記名字的咖啡廳,就是搭電扶梯上去後第一間店。白天是咖啡廳晚上是小酒館,我後半年常去吃午間套餐(令人無法拒絕的拿坡里義大利麵+黑咖啡),總是有地元的老頭子或老阿姨在跟吧檯(印象中是一對母女)聊天。背後落地窗總是人來人往而なんと落ち着けない,但還是懶得坐車外出時很不錯的選擇。

在日本一年才漸漸學會喝咖啡(超市架上一包一包的ucc濾掛和久違的八點多起床之相互交成作用),因此也去遍了我真的愛到無法自拔的喫茶咖啡廳(不管去到哪都專挑最保守最陳舊最昭和的店,偶爾抽菸);今天在回想公館咖啡廳時才想起在這裡的日子我還不會喝咖啡。頂多只有勉強在微光咖啡喝過一次吧。曾經「喝遍公館咖啡廳的無咖啡因飲料」是我的座右銘啊。但現在只想找一間像神戶的聖保羅咖啡館那樣狹小、簡單、品項極少、咖啡師熟練而不耐煩的咖啡店,書卷氣和裝潢感滿滿的公館咖啡廳們不再那麼吸引我了。

就有點像是期待一間日式喫茶店版的James Joyce吧。那麼純粹那麼簡單卻那麼道地,能跟幫眾們一起去嗨的昨晚真是開心到不行了,更何況還先吃了峨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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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eo0509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